“呃……”他把白芸宁掉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憋着笑问:“这个……据我所知你娘今天刚满十五岁吧,可看你的样子也有五六岁了,不知……”
白芸宁心里一沉,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都怪她代入感太深,一直以为白芸宁二十几岁了。
“我才三岁,我长的大不行吗,”白芸宁索性放起了横,瞪着眼睛道:“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救,自然要救,可草民也不放心把小小姐独自扔在家,要是小小姐不害怕,草民就带您一起过去。”
兵奴的话让白芸宁颇为意动,她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问。“你有把握吗?”
兵奴道:“百分之五十。”
白芸宁犹豫了一会道:“行,那咱们这就走。”
跳到地上就看见兵奴站在那解腰带,白芸宁警惕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兵奴忙解释是要背她,然后蹲下身让白芸宁趴到自己的后背上,再用带子把她固定好,做好这些兵奴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一跃便跳到了院外。
感受到耳边呼呼的风声,白芸宁忽觉的有点兴奋,要是自己没有变小就好了,合他们两人之力,说不定能把那个王爷弄死,他死了才能算得上真正的高枕无忧。
可惜苍天无眼,偏偏在这种时候出了差错,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芸宁平心静气,细细的感受着丹田内的气息,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可就在兵奴从暗处闪出,月光直射在身上的那一瞬间,她忽觉胸口一阵闷痛,好似被大锤狠狠的砸了一下。
旋即喉咙一阵发苦,白芸宁赶紧捂住嘴,拿开的时候发现掌心多了一丝黑如烟油的血迹,腥涩的味道扑鼻而入。
白芸宁的心头立时狂跳了一下,莫非是中了毒?
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兵奴的背上,便闭目去探自己内息,一探才知此毒并非新中,若她猜测的不错至少也得在原主的身体内隐匿了五年以上。
不知为何今日突然而发,更有渗入经脉的迹象,若不及早根除,恐怕将性命不保。
“就是这儿了。”
兵奴突然止步,打断了白芸宁的思虑,远远一瞧,果见横匾上写了“皓王府”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