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杨海都去了!”
“走走走!我们快去看看!”
“……”
会客室门口多了不少张望的人,人人都装作是路过兴奋的望两眼,杨海也不好关上门,不然到时候真的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找来了保安也无济于事,甚至连保安都开始张望着看里面的情况。
“看什么看!没事儿干了是不是!公司养你们就是让你们来管闲事的吗?”终于杨海的怒斥起了点儿效果,大家走的走,散的散。
“谢谢……”云静贻声音一阵无力,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估价台上,下面的都是顾客,都是上帝,都能对她评头论足,而自己还要装作不在意。
乍然回到了前段时间的状态,她又想起了那些平时对她和颜悦色,出事后把她团团围住,像个动物一样观赏打分的举动,心里一阵悲哀。
她的父母也是其中的受害者,甚至可能这些标签要陪着她一辈子,到时候脱衣女郎的名号她甩都甩不掉,等到在公众面前一露脸,铁定就是挨骂的模样,她的父母深陷周围人恶意的揣度中,她的朋友羞于启齿。
甚至像江一然那么令人恶心的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她,一时间,人人道貌岸然,就好像只有她云静贻一个人有错、有罪,大家都急着把一系列肮脏的词语挂在她身上,用不堪将她埋没。
自己可能是回不去了。
“我说,云小姐,你今天来火狐真不是个好主意。”杨海身心俱疲,对云静贻的一点儿同情和耐心也消磨干净了,摆摆手,带着一队人离开了。“你快回去吧,我让人帮你开着后门。”
云静贻一直都很天真,没想过没有有力的解释和令人说服的答案,有谁愿意将她从舆论中心撤下来?自信满满地来参加火狐的面试从一开始可能就没考虑到结果,所有人都在告诉她“你完了”,可是只有她自己还天真的以为只是时间问题。
从火狐后门出来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湛蓝色天空瞬间就狂风大作,乌云密集闪电化作一道惨白的伤疤划开黑沉沉的天空,大滴大滴的雨水打在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雨水糊了满脸,整个妆容一塌糊涂。
偏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她在火狐的消息,好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