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景一才意识到自己是有正事的,刚被一打岔差点忘记此行的目的。连忙撤换掉冷面脸,稍微缓和一点地问道:“我想问野原家怎么走?”
嗯?
温言兮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景一,她环抱住胳膊,右手托住下巴,沉思了会反问道:“你要找野原干嘛?”
景一眉头皱了皱,脸再次沉了下来,他向对方投去不善的目光,满脸都写着“你要知道就说,不知道的话滚得远远的,不要在眼前碍事。”
似乎是看穿了对方的心理活动,温言兮赶紧解释道:“我是知道野原家,但是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好人,万一是坏人,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了,这多对不起野原老弟啊。”
听到这话,景一差点没崩住笑了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我,像坏人?”
“那可不一定,也有长得好看的坏人,再说了,坏人可从来不会将“坏人”这二字写在脸上。”
景一低下头嗤笑了一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难以置信地问道:“昨天不是见过面吗?你不是知道我是乐声传媒的董事长吗?”
温言兮再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名片,反而强词夺理道:“万一你只是个和那个董事长长得很像而已呢,又或者说你是他的同胞兄弟,他是董事长,你其实是个坏人。”
景一觉得自己怕是疯了才会在这和一个精神病浪费时间,他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六月的天气,像是在逐渐加热的水,热感悄悄来袭,额头沁出的汗珠给焦躁的心情又添了一丝烦闷感。
刚走了没几步,温言兮就推着自行车小跑着追了上来,她瞄了一眼景一,撇撇嘴,嘟囔道:“你这人真没趣,不就开几句玩笑嘛,至于吗?”
听到这话,景一的怒火瞬间上升到了顶点,如果说刚刚他只是有点不爽的话,那此时此刻,大可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了。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闲。”
景一的气场过于强大,此话一出,温言兮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吓得她赶紧屁颠屁颠地带路,将对方顺利带到了野原家门口。
“喏,这就是野原家,他是我舅舅,我今天恰巧也是来找他的。自舅舅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