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闷闷的响声。
“哎呀!”
一声女人的尖叫在这夜里格外的刺耳。
“别管她,我们走!”
余笙冷漠的向司机嘱咐,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刚嗑到脑袋,头微微有些晕,她实在不想同顾念念再做纠缠。
司机也没什么兴致同泼妇争斗,从后视镜里,他看到刚刚那女人因为车子忽然移动被带倒在了地上,却因为夫人没有在意,他也没有再提。
很快,车子就又停在了言家大宅。
院儿里灯光稍稍有些昏暗,余笙也没有叫佣人再亮灯,从这里她能看到言繁的卧室灯已经熄了,但是言峻那里……
“少爷在等着夫人呢,夫人这会儿还要不要再吃些什么东西?”旁边一个中年女人说。
“噢,不用了,谢谢张妈!”余笙边往里面走边思索,“言峻居然在等着自己回家……”
“少爷是有什么事儿吗?”还是忍不住,余笙先开口问了问,难道那宴客的名单言峻觉得不妥?
中年女人犹豫了会儿,犹疑的说:“少爷有些东西今晚都搬到主卧了,许是要问问夫人,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余笙面上顿时一红,言峻的东西搬到主卧……这么做是说,严峻日后都要同自己住到一起?
这么想着,她又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脑子里就又是言峻那张被放大的脸。
才进门,就见空旷的客厅也只亮了小灯,角落沙发里昏黄灯光下斜靠在沙发上的,正是自己的老公严峻。
听到门响,他将脸从书里扬起来。
佣人顺手开了一个灯,照的满室透亮,随后就不声不响退了出去,只留余笙一个,站在客厅中央。
看清是自己妻子回来,沙发里的人将手里的闲书放下,站起来,柔软的家居服柔顺的贴着他身体线条,莫名的,竟有几分虚弱味道。
“最近没什么新戏啊?”严峻低声说着,倒两杯水,放到茶几上。
看着严峻动作,余笙很自然的在茶几边小沙发坐了,拍一拍手里的袋子,说:“不是工作,是同朋友逛商场,一块儿又吃了个饭,倒不小心忘了时间!”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