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叫,浓烈刺鼻的味道立即弥散开来。
张妈进屋,就见两双手脚在沙发后面摆动,一时吃不准少爷与少夫人到底是做什么,她也不好贸贸然进房,只好又退了出去。
后脑勺儿着地可比前额碰车座好不了多少,余笙没忍住,又哼哼出声。
身上言峻又重,他的衣服又扎人,半天了,他愣是没有爬起来。
余笙呆了半晌,这才感觉她后脑勺嗑的可不是地,而是又宽又厚一双人手,言峻用他的手替她护了一下脑袋。
感激之余,为了结束两人这么尴尬的局面,余笙脖子用力,将头往起撑了撑,言峻这才将手抽了出来。
抽出手的言峻动作奇快,他自己站起来就立即也拉了余笙起来。
脑袋前头一个包,上药又上出后面一个包,两人当即决定再不涂什么药水显什么恩爱,直接上床休息,明日言峻那里还有工作要忙。
许是昨夜睡得太晚,早晨起床的时候,言峻只觉得脑仁儿生疼,他刚伸一个懒腰,恍然发觉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连忙放轻了动作,整一整衣服,轻轻的下了床。
他带了门,嘱咐佣人别进去打扰就下了楼,用楼下的洗漱间简单梳洗。
昨夜留在顾念念那里的人小声回报,说车蹭的事儿不过给了点钱就完事儿了。
言峻点一点头不言不语,给那人递了一张条,子,硬挺的纸张白得耀目,上面只用黑笔写了两个字,“陆铮”。
“全部资料我都要,整理好了送公司办公室!”言峻说着话,眼角余光瞥见言繁下了楼,急忙打发了这人出去,起身向言繁招呼,“爷爷早上好!”
“你呀!”言繁一张老脸笑得皱皱巴巴的,带几分戏谑的样子直瞅他的孙子,“你比你爸叫我放心!”
言峻不置可否,只抬手去扶楼梯上有些颤颤巍巍的老人。
“这要是年底能生下来,这会儿该着手再找几个年纪大些的婆子了吧!”
刚搀起爷爷的胳膊,这老家伙就开始在言峻耳边叨叨,言峻没有说话,避开他爷爷的目光,心里稍稍泛起一丝不悦。
“您替我找的这媳妇儿,心思可指不定在什么人身上呢!还指望抱曾孙?”言峻心里咕叨,面上却是一片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