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听到是她的声音,庆氏说:“什么事不能等回家了再说?你父亲现在醉了。”
蒙书悦只重复说:“父亲,女儿有事禀告。”
蒙远扬让庆氏停住,摁着眉头说:“悦儿是吧?上来吧。烦请夫人去跟雅儿她们挤一挤。”
庆氏恨恨地下了车。
蒙书悦上车后,蒙远扬就闻到一股怪味,只觉得喉咙里翻涌,哇地一声,吐了。
蒙书悦手忙脚乱地给他收拾,暗想,真是不划算,想搭个车还要付出劳动,而人家自她落水后这么久,问都没有问一声。
吐了之后蒙远扬觉得舒服多了,“落水的事让你受惊了,下次还有这种事,你就直接来告诉我。”
蒙书悦淡淡说:“告诉父亲又怎样呢?远水解不了近渴。没事,我都已经习惯了。”
蒙远扬被她一激,脸上顿时就有些下不来,好在此时也没有别人在,也就拉下脸说:“你就带着这一身怪味去参加宴会,人家会以为我们蒙府的家教竟如此之差。”
不高兴了?蒙书悦针锋相对:“本来就不好,看蒙书礼就知道了。”
蒙远扬气得真要按捺不住!“你这脾气也要改一改,刚才说有事禀告,是什么事?”
“无事,二姐嫌我身上臭,不让我上马车,我想跟父亲同坐找的借口。”蒙书悦直接答。
蒙远扬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下次直接说要坐马车就行了,不然你下次再说有事禀告我就不信你了。”
蒙书悦撇撇嘴,说的他好像有多相信她似的。
“父亲觉得赫喧公主是作如何打算?柘国又有何图谋?”
蒙远扬愣了一下,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蒙书悦笑一下,“父亲这么明目张胆的支持三皇子,好么?”
“我不支持任何人,我只忠于皇上。”蒙远扬正色道,据他所知,这个女儿自那天出现在他面前之后,果真如传言般,性情大变,时常外出,似乎与三皇子还有了交情。她想做什么?
蒙书悦笑着答:“父亲记住自己为人臣子的本分就好,可不要做错什么选择,让蒙府陷入万劫不复的后果中。”
“这不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该关心的事,既然不肯回老家,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