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弄坏的木门被萧墨寒用桌子抵住。
难怪一直没怎么感觉到有风。
还挺细心的。
“对了,将军方才说要让我帮忙,不知是什么时候?”这问题钱芊芊早就想问,只是一直被萧墨寒打岔。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萧墨寒的声音像是蒙着上好的锦缎,丝滑的质感一点点流过钱芊芊的心田。
这般吊人胃口,着实讨厌。
钱芊芊记着母亲的叮嘱,况且今日确实担了萧墨寒的情。
既然不能直抒胸臆,她便选择了旁敲侧击,“将军,我这等乡间长大的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你这样的回答,我得一直悬心,不知什么时候到头,你不如给我个大概的日期,让我也有点底,成吗?”
“你同我相处,日日悬心?”萧墨寒的怒意惊得钱芊芊身子一紧,忙否认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就是这样的。
钱芊芊眼珠一转,又解释道:“实在是没和你这样的人物相处过,若说怡然自得,你也不信吧?”
“这件事我和你说了,你能知晓其中的关窍和原因吗?”萧墨寒反问,“时机,你又懂吗?”
怎么不懂?不就是那些兵法和用兵之道吗?
谁还没学过历史?
然而钱芊芊立刻想到自己的背景,一个乡村里没出去过的农妇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的,于是道:“我,我是不知道。但是将军既然要我帮忙,竟然连一点诚意都没有,谁敢放心啊。”
萧墨寒忽然又凑近,翻身到她面前,眸光深邃,像是能将看着它的人都旋进去。
“又,怎么?”钱芊芊眉头紧蹙。
萧墨寒“嘶”一下将自己的内衣拉到肩膀以下,露出骇人的伤口,“不放心?你忘了这是如何来的?”
那伤口和上次钱芊芊见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好像当初如何严重,现在还是如何,好像这么多天白养了,那些药也白吃了。
钱芊芊一阵肉疼,感觉这些天给萧墨寒吃的东西都打了水漂。
真真是亏大发了!
而且他若是总这样不见好,又说时机不到,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离开啊!
“那个郎中是不是不行?”钱芊芊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