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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制完成后,代码又会再次变化。而且,炮制车间的操作人员只能看到代码,无法知道具体的药材种类和用量。
即使把这些人都收买了,可能也拿不到有用的信息。就算是将他们整个工厂的核心人员都挖过来,无法拿到原始配方,咱也生产不出同样的产品。”
另一名技术人员插话道:
“这个唐泽仁看上去年轻,也不怎么管工厂的事,确实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他们的制剂车间,更是严上加严。制剂过程中的关键环节,比如混合、成型、干燥,都是由不同的班组负责。
每个班组只能接触到自己的环节,无法知道其他环节的具体操作。而且,每个环节的代码都是独立的,根本无法串联起来。
成品在包装前会进行一次最终的代码转换,包装完成后,代码会被永久锁定,并与成品的批次信息绑定。
出库时,只有经过授权的人员才能查看成品的具体信息。”
松岛正男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了一声:
“看来,泽生堂的这些手段,还真是让人头疼啊。不过,既然和我们合作了,我不信他们能永远防得住我们。”
那名年长的技术人员说:
“我们的改造项目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我看松岛先生只能找别的办法了!要不我们想办法再将项目往后延几个月?”
松岛正男摆摆手说:
“没必要!看起来只有另辟蹊径了。再说晴子那边一直催我们赶快收尾,泽生堂已经开始联系美国那边进行再次工厂监查。
唐先生给提供的药水,效果反馈也不错,只是还有一些瑕疵,晴子邀请唐先生去日本,他一直说这边工作太忙走不开。
很明显就是等我们的项目完成后,他才会帮我们去完善那边的工作,这个年轻人很狡猾,是个难对付的人。
再说我们必须信守承诺,在国际信用方面,没有人比我们日本人做得更好,这次也不例外!”
会议结束后,松岛正男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泽生堂厂区,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低声自语:
“泽生堂的这些手段,真是让人无从下手。但我不信,他们的防线永远攻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