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弟,今天就成毛头小子了!
刘邦转头看向刘交,用眼神示意刘交自己搞定,同时心里不免抱了几分看戏的心思——他奶奶的,你个小王八蛋不是老早就想使唤他们吗,那你来呀,乃翁倒要看看你怎么使唤他们!
刘交心领神会,他深知此刻若不折服老流氓的这几个班底,那此后的事儿也不用提了。
于是,他向前一步,神色镇定自若,目光沉稳地在樊哙等人脸上一一扫过,不紧不慢地开口:“诸位兄长,且听我一言,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先前征召徭役,我未直接参与,并非有意躲避,实乃是名不正、言不顺而已。”
他声音清朗,字句清晰,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儒家经典信手拈来:“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这徭役已经不是一家一姓之事,而是天下万民之事,每个人都不应该置身事外,我刘交自然也应当为乡亲父老们做点事儿。”
樊哙一听,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哼,行了吧小老弟,你他娘的少拿那些酸文假醋的话来糊弄我们,什么狗屁子曰所谓的,在这沛县,做事得靠真本事,靠你这张嘴皮子,有个卵用!”
奶奶的,屠狗专业户说话就是粗俗!
卢绾也是跟着点头道:“少游老弟,你这一套太文秀了,中看不中用啊,咱沛县百姓可不吃这一套,真要按你秀气的性格来,这徭役是万万征不齐的!”
周勃依旧闷声不响,只是闷头吃菜,恰如当初刘交闷头吃菜一样。
刘交见状,并未动怒,反而浅浅一笑,神色越发从容:“诸位兄长恐怕是误会了,我之所言所行,绝非文秀。”
“还他娘的不文秀,前几天哥哥看你还过眼,如今才知道你果然是个文绉绉的样子!”
樊哙对着刘交痛批了几句,同时问道:“你他娘的不文秀,那你准备怎么干,跟哥哥我说说呗?”
刘交觑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子曰: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所以我以为咱们要先解决了乡亲们的忧愁,那么乡亲们自然就会解决我们的忧愁……”
樊哙顿时不耐烦的打断道:“得了吧小老弟,什么狗屁乐呀忧的,咱们去抓壮丁他们就忧,咱们不去他们就乐,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