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别吵了,就照他说的办!”
“大哥,这……”
“谁要是不听,谁就不是我刘季的兄弟了!”
老流氓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关键时刻,果然还是老流氓有魄力。
于是几人就此收场,各自散去。
回到刘邦家后,刘交向刘邦讨要了纸笔,说要写点东西明天有用。刘邦一脸狐疑,追问:“写什么?”刘交只是淡淡一笑:“别问。”
刘邦见状,嘟囔了几句脏话,骂骂咧咧地走了,也没再问。
次日,天还未大亮,刘邦便早早起身,他没有去叫醒刘交,而是依照刘交此前的交代,径直去找了樊哙他们,率先召集了亭卒和十个里的里正,神色凝重地吩咐他们去将整个泗水亭的百姓都召集到亭舍。
众人虽心中存疑,但慑于刘邦的命令,也都纷纷行动起来。
这一日,时光仿若被拉长,众人在忙碌与忐忑中度过,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如血。
百姓们陆陆续续抵达了亭舍,或带着满心的愤懑,或面露惶恐之色,交头接耳间,尽是对未知命运的担忧。
人群聚集,嘈杂声起,仿若即将掀起惊涛骇浪,刘邦站在亭舍前,望着眼前乌压压的人群,心头一紧,赶忙吩咐了两个亭卒去找刘交过来。
而此时,刘邦家门口,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微风拂过,光影摇曳。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小刘肥,偷偷从门里探出脑袋,往外面瞅了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地缩了回去。他那圆嘟嘟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好奇与机灵,转瞬间,便扭头迈着短小的步伐,开始往回跑。
他匆匆穿过院子,来到大厅的门口,小身板挺得笔直,对着门里小声喊道:“报告小叔上士,还没有人过来。”
他稚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门里传出刘交惫懒的声音:“好,再探再报。”
小刘肥如同一个接了庄严使命的士兵一般,对着门里伸出小手抱拳,一本正经地回应道:“下士刘肥,得令!”说罢,小短腿再次发力,转圈般往大门奔袭而去。
而横趟在门槛上的刘交,则是一脸欣慰的看着小刘肥、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