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带着人亲自去丰西亭各处查看。只见家家户户大门敞开,屋内空无一人,整个村子寂静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的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
“又空了、又空了!”
县令此时心情已然十分焦灼,他觉得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已经有些不稳了。
“给本官搜,鸡笼狗舍都不要放过,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本官找个人过来!”
他的命令很荒唐,但手下的人却不得不执行,只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去翻鸡笼、狗舍。
县令见他们还真去干这种事,于是心里更焦灼了,狠狠的骂了句“废物!”
“跟这群虫蝨为伍,怎么能治理好沛县啊!”
就在这时,一名官兵匆匆跑来,大声喊道:“大人,发现村口处立了一块牌子!”
县令心中一紧,快步朝着村口走去。果然,在村口显眼的位置,立着一块牌子。有人在旁边说道:“大人,上面有字。”
县令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鄙人刘交携丰西黔首前往胡陵亭,足下何不前往相会?
看着这几个字,县令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好胆,给我追,本县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邀我去相会!”
县令气得浑身发抖,他一脚将牌子踢得粉碎,犹不解气,又猛地转身,大手一挥,恶狠狠地喊道:“所有人听令,立刻前往胡陵亭,迟了我要你们的脑袋!”
于是官兵们在县令的催促下,点着火把,再次踏上了追捕之路。
一路上,县令心急如焚,不断地策马扬鞭,催促着队伍加快速度,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急促,好比是他们急促的心跳声。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已经远远望见胡陵亭的轮廓了,然而县令的心中却猛地一沉:“来人,前面可是胡陵亭?”
有人立马回道:“大人,前面正是胡陵亭。”
县令越发感觉不妙了,又问道:“都这个时候了,亭中怎么不见灯火?”
一行人于是远远张望过去,果然见胡陵亭漆黑一片,死寂沉沉的如同一座被遗弃的鬼村。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县令低声喃喃自语,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