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麻溜儿的起来了,别他娘的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发,乃翁要在沛县的县衙吃早饭!”
老流氓满不在乎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劲儿。
樊哙兴奋得满脸通红,扛着大刀,像个疯子似的在队伍里窜来窜去,嘴里叫嚷着:“哈哈哈,走走走,进了城,先找那县令老儿要几坛好酒!”
刘邦骑在马上,大大咧咧地笑着,粗俗的喊道:“没错,让那什么县令好好招待咱们兄弟,什么狗屁礼仪仁义的,,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扫了刘交一眼,显然是这段时间被刘交在山里深入群众、洗脑乡亲的行为给恶心坏了。
刘交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不紧不慢地跟在刘邦身旁,神色平静,仿佛没听懂老流氓的话一般。
他轻声说道:“兄长,此次进城,还是要多加小心,这县令的心思怕是没那么简单。”
“管他简单不简单,乃翁手底下一千多个弟兄,打也给他打下来了!”
老流氓手一挥,豪情万丈的对着身后喊道:“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呀?”
“对,没错!”
“大哥说的在理!”
手底下一群草莽纷纷呼应,让刘邦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他再次得意的看了刘交一眼,心道你小子还嫩了点,你会聚拢、抚慰人心,乃翁照样门儿清!
一路上,士兵们欢声笑语,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他们谈论着推翻秦朝后的美好生活,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然而,刘交可是知道县令这哥们好像反复了,具体原因不清楚。
果然,当他们来到沛县城下,看到紧闭的城门和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士兵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邦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他大声喊道:“奶奶的,乃翁刘季,奉县令之邀前来共襄义举,尔等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刘邦此刻的声音里透露出他流氓本质的狠辣气质。
城墙上一个将领畏畏缩缩的冒出个头来,高声回应道:“刘、刘季,县令改变主意了,你、你们回去吧!”
樊哙一听,顿时暴跳如雷,挥舞着大刀怒吼道:“他娘的,这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