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立马运功排毒,不然给道体留下什么暗伤就悔之晚矣了。
费力的跃上一个树杈,盘膝于上,背部紧紧贴在主枝干。
暮霭沉沉,山林静谧得有些诡谲。
此刻陈疏言双唇干裂,双颊仿若涂抹了劣质的朱砂,艳得近乎妖异。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洇湿了身前的地面。
陈疏言双眸紧闭,抱元守一,引导真气从丹田缓缓流出,初时细若游丝。真气沿足少阴肾经蜿蜒上行,所经穴位似干涸河道盼来甘霖……
五日后,陈疏言一口带着火星的瘀血喷出,周身滚烫尽散,总算是把功体修补完善了!
待陈疏言睁开眼睛,正巧与一双豆子般的小眼珠对视上了,正是仙鹤玄玉。
陈疏言笑着说:“你一直在这里守护着吗?”
仙鹤点了点头,还用头蹭了蹭陈疏言的膝盖惹得他莞尔一笑,陈疏言性情凉薄,不过对待小动物却异常有暖。
陈疏言从怀中取出魂养芝兰,突然有感而发:“死了那么多人,流了那么多血,魂养芝兰都没有弄脏,我这下总算稳了!”(张学友版笑傲江湖台词)
玄玉歪着小脑袋看了看陈疏言,又看了看魂养芝兰,以它的智慧似乎不能理解到底谁死了……
扭头一看,六炎火蜥庞大的躯体此时竟然只剩下一副骨架,陈疏言问道:“你吃的?”
玄玉欢快的蹦跶了两下,似乎在说:“好吃好吃。”
鹤,实乃猛禽啊!
陈疏言把魂养芝兰装入六炎火蜥的囊腺中,魂养芝兰与六炎火蜥是相生相伴的东西,这样可以让魂养芝兰多保存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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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陈疏言在一处峰顶负手而立,衣袂随风猎猎作响,仙鹤玄玉单腿陪伴在他身旁。
这里离霓霄宗已经极为近了。陈疏言俯瞰着脚下那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的山川河岳、坊市镇邑。
而后对身旁的仙鹤玄玉说:“玄玉兄,修行一路,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这么“高深”的问题玄玉自然无法解答,只有高昂的清唳一声。
“玄玉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临别之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