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把原书送还给了那位师兄的后人,算是全了同门之谊还保了咱们自家的清誉!”
曾文听完后点点头,此言不差,那位外门师兄虽然修为不咋地但是家里也算是宗门中有数的大姓,难保有什么得力的亲戚到时候闹将起来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曾文继而说道:“道理愚弟也是明白的,就是凭白让那个一身凡气的人占了便宜让人有些不甘罢了!”
“况且咱们兄弟的悟性都不算差,但是怎么就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练成了《庚金剑指》呢?我估摸着他起码有了七八成的火候了!”
“难道是这小子藏有私货?”
曾文嘀咕道。
但是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极低,因为云篆文字与数学公式极为相似。云篆虽然并不好解读,但是一旦被解读出来后就好似公式里有了答案,用答案再去倒推公式中的数列就不是一件难事。
曾文和张志当然在第二天就推演过,确认无误后才开始修炼。
张志目光沉沉,不知所想,随后道:“不管怎样,以后敬而远之吧!”
“我虽同为练气六层,但若是当时易地而处,我自负虽然能胜,但像陈疏言一样一招制敌是万万做不到的!”
张志精于炼气却不擅长技击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但是纯论剑法,张志觉得自己现在是远逊于陈疏言。
“我觉得当初那魂养芝兰必定是让此子给独吞了……”曾文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张志打断。
张志道:“多说无益了,以后敬而远之吧!”
众人见修为最高的张志都这么说也就不再多言,心思各异。
月华如水,自窗外洒落,若藻荇交错,别样皎洁。
凌晨时分,陈疏言居所外人声嘈杂,期间传来“咚咚”砸门的声音。
陈疏言收功后来到庭院,庭院用土栅栏围着,他甫一出门就看到有几位同门弟子一脚踹开本就不结实的大门。
陈疏言“噌唥”一声拔剑出鞘。
“擅闯他人洞府犹如伐门破庙,诸位是想与我陈某人不死不休吗?”
陈疏言喝问道。
“陈疏言,你就是个杀人犯,何必跟你讲那些规律?”
“就是,邵敏虽为我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