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道体很是珍稀吧!”
女冠说:“大千世界,海海洞天,悠悠千古,上下万年。”
“这个天下有很大,亿兆年间陨落的仙人不知凡几。”
“像你这样的能够保留到一丝灵机,一丝根骨,一丝道韵的虽然不多,但也不能说是凤毛麟角。”
“并没有什么所谓珍稀不珍稀。”
听完这样一席淳淳话语,陈疏言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搞得我是自以为自己是万中无一似的。
他想了想又问:“只是一丝灵机,一丝根骨,一丝道韵吗,会不会保留点记忆留待来世传承?”
女冠说:“残魂始终是残魂,能保留到灵机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保留记忆多也只是一两片段,又谈什么传承不传承。”
陈疏言一时尴尬,我这个谪仙道体可是个西贝货啊,只是个游戏数据,还好不会追究是天上的哪位谪仙,要不然我可编不下来。
但是陈夷梦那段陈疏言并不敢说,似乎还牵扯到那个游戏手柄带来的光幕,而且那个世界虽然让这个世界的人会觉得光怪陆离,但是却是陈疏言或是陈夷梦确确实实经历过的。
幼儿园、小学、中学……
爸爸、妈妈、舅舅、姑妈……
五千年历史,深刻的爱国情怀……
称谓虽然不同,但是那些经历是实打实的。
想到这,陈疏言又问:“那我是否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女冠这次笑了,璀璨夺目,说:“吃饭前的你是你,吃完饭的你就不是你了吗”
“就因为经历了一件吃饭的过程?”
“或者,看,刚在床上躺着的人是你,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不是你了吗?”
“难道,你跟你的那些亲眷们一般,被我施了障眼法了吗。”
“是故,一千年前的你是你,一千年后的你依旧是你,不同的是,多了些个记忆和故事罢了。”
“又何必自己否认自己。”
听完一席话语,陈疏言茅塞顿开,长身一抚衣摆,稽首伏倒在地,“善信愚钝,蒙道长开悟解惑,今日方知我是我!”
稽首礼重,陈疏言作跪伏状,双手放在一起,手心向下,指尖相对放到地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