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先考校一二也不妨。”
张志看陈疏言神情自若,不似作伪,便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册,说道:“请陈兄一观。”
陈疏言翻开后,随即取出纸墨笔砚便开始逐字翻译,竟是有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张志初时还一脸轻松惬意,而后便脸色一怔,急忙快步到陈疏言身后,期意看的更真切些。
张志内心已是惊涛骇浪,暗自思忖,陈疏言竟无需卜卦筹算便能推演的这么快,而且还一字不差。
要知道,这部手摘可是他乞人托人请了一位外门执事弟子用了整整一天方才推算出来,其中花费的代价之高自是不用提了。
而这陈疏言如此轻描淡写,如何不令人生讶。
这明明是浸淫此道多年的老学究才能做得到的啊!
一个半时辰后,陈疏言这才停笔,算是整整写了一万三千七百零八字,而那本云篆小册也不过一千三百七十八字,云篆与时文,冥冥之中,似乎皆有定数。
陈疏言如是思量。
陈疏言将厚厚的一沓纸张递了过去,说道:“张兄可能入眼?”
张志接过后快速通读了一遍,才笑道:“我竟不知身边还有陈兄这样的大才啊!”
竟是与自己曾托人推译的文字分毫不差!
陈疏言谦逊一哂:“不知张兄需要推译何所云篆?”
张志这时略显神秘的说:“这可是一场大富贵,晚上亥时我再来寻师弟!”
陈疏言颔首应下。
送别张志后,陈疏言看向留在桌上的云篆译文——《一阳符剑》
说是剑术也不像,说符箓也似是而非。陈疏言尝试修炼了一下完全找不到气机流逸也就作罢。
可能是个残本,想来张志也没有那么大方的把整套修行术法示之于人。
寮院中一部术法的善功少说也得个五百善功的吧。
距离亥时还有许久,陈疏言索性拿出《霓霄吐纳法》观摩笔意,收束念头。
虽然自身的天赋【虚极静笃】可以做到过目不忘,回溯过往,但是终究不能把金丹大修的道韵刻于识海,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想来也是,若是这般随意简单就能盗版到入门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