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台上,扬起一片尘土,随后有相熟的同门抬他去医治了。
陈疏言持剑而立,随后转身而走。此时的他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对线已经知道什么叫做留手。
台下一片寂静,片刻之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那些之前嘲讽陈疏言的弟子们此刻都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陈疏言竟有如此强大的实力,能够战胜被众人看好的周梓澜。
但是更多的是参加“赌盘”的弟子们在哭天喊地,纷纷大骂陈疏言,要知道一些贫穷弟子可是因为陈疏言而破产两次了,一次押他赢,一次押他输!
甲字擂台周遭,此刻热闹得如同煮开了的锅,人声鼎沸。方才陈疏言那一招毙敌的凌厉剑术,恰似一记重锤,重重砸在台下观战的曾文心上,震得他呆若木鸡,半晌回不过神来。
“难道陈疏言之前真的是在放水?”屈辱感再度涌上曾文心头,他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
“这陈疏言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此前怎从未听闻过这般厉害的人物!”一位来自其他峰的记名弟子,双目圆睁,满脸惊愕,手中攥着押周梓澜胜的赌注,因用力过度,指节都微微泛白,好似要把竹简做的赌注捏碎。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哪个偏爱扮猪吃虎这种恶俗戏码的家伙,隐匿多年,就等着在这次大比中一鸣惊人!”旁边的同伴撇了撇嘴,接话道。
那些先前笃定陈疏言必败,还重金押宝周梓澜的弟子们,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一边嘴里不停地抱怨周梓澜不争气,一边脚下生风,急匆匆朝着赌档处奔去,满心想着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可要擦亮眼睛还能挽回些损失。
陈疏言稳步走下擂台,衣袂随风轻轻飘动,身姿挺拔如松,气定神闲。击败了庶务峰外门直选的擂主级人物,他如今也算有五十积分了。
那做庄家的弟子见他走来,赶忙满脸堆笑迎上前去,双手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只紫金铃铛。
这只铃铛周身雕纹繁复精美,流转着若有若无的灵韵,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陈疏言还在琢磨着赔了一块上品灵石的事儿,冷不丁看到庄家弟子捧着铃铛,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陈师弟,哦不,陈师兄!”那庄家弟子满脸谄媚,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