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她便看到两道的交叉口非常火爆,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
“哎说道这个贵人,原本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美女。机缘巧合入宫为妃。但这个美人平日颇不检点……”说书的是个穿着破布衣裳的年轻人,他拉长了声音,故意说到精彩处停下。
“往下说啊!”看客不悦的喊!
给说书的搭手的是个黄发稚童,拿着油浸过的铜碗在观众间走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看客们一边咒骂着说书的吊胃口,一边又把兜里的铜板放到碗里,“臭要饭的!”
“唉唉唉,观众姥爷,您先别骂,接着往下听。说道这位江南的贵人,不仅是当今咳咳,那位的掌上明珠。之前又当过大官之子的禁俘。如今返还江南,旧情未了,又要再传一段佳话。还不止如此……”说书的笑逐颜开,也不在乎观众的咒骂。
“说的是谁啊?”
“还能有谁,就是那位。”
那人恍然大悟,“啊?风家的?”
“嘘,别说了。”
羽柯藏在看客周围,听着他们议论纷纷,心里又笑这些人不求佐证,只是茶余饭后图个谈资。
说书的男子唾沫横飞,一连说了这位贵人的十八位子虚乌有的情人。看客听的惊笑连连,掌声不断。终于作揖,和看客相邀明日再会。
羽柯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金子,金子和铜碗撞击出巨大的声响。周围看客都是些普通老百姓,虽说江南从不缺有钱人,却也没想到有人能为街头说书豪掷一金。
“我家小姐听了您说书,觉得非常有趣。特意请您到府上小叙。”
说书的从侍童那拿过金子,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周围的人已经散了,说书的又把金子放到太阳下,一眼睁一眼闭,金子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男子含笑推脱,“敢问你家小姐何方神圣,小民只是个粗人,只怕脏了小姐的眼。”
“去了你就知道了。”羽柯又掏出了一锭白银。
说书男子盯着羽柯手中的荷包,那荷包还没被掏空,说书男子邪笑,露出一口黄牙。
七拐八拐,说书男子手握着黄金,探看着周围环境。“这,像是去风府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