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时戳过来的冷箭。
这片东宫之地,是多么繁华无双,也是多么残忍,无情。同时这个地方机会又最多,抓住了就鸡犬升天,抓不住就又跌进覆往,和别人继续争斗。
妃嫔们恨不得早些入了如璃的法眼,能得到她的庇护,恨恨的表面祝福着风萸。
然而没有人知道,如璃有多么打心眼里厌恶这个风萸,如璃带头鼓了掌,接着是如雷鸣般的掌声,打破了沉寂的夜。
“容贵人不愧是妙人,怪不得能一举晋升贵人。姐妹们以后要多和容妹妹取取经。”如璃不叫风萸的姓氏,而叫她的名号。如璃这次没有掩饰语气中的讥讽,如璃恨不得让全后宫与她为敌,甚至孤立她,让这个人永远不能勾引皇上。
曲水流觞,如璃叫来了宫里的乐师,她挤兑风萸没成,顾自喝着酒,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清酒一轮,各桌又上了女儿红。相比于清酒,此酒更加陈烈。不知是风景秀美,还是别的原因,妃嫔都喝的尽兴,一杯接一杯。
“你,你凭什么?江南出身,却是最先成为贵人,你也配?”宋远桥口齿不清,斥骂着坐在对面的女子。
这话一说不要紧,立马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妃嫔都不是好事之辈,遇到这事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风萸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回话。
比起斥责,无视才更让宋远桥生气,这个骄傲了半辈子的尚书小姐,受不了别人的冷视,也受不了屈居人下。
一来到宫中,这都让她占得了齐全。
宋远桥穿过桌子向对面探,她的手碰到了风萸的衣领,她想要把风萸的脸掰到她这边。然而酒却好像麻痹了她的行动李,让她的胳膊变得绵软。
终于再次攀上风萸的衣领,宋远桥还不小心碰倒了酒杯,流下来的酒撒了风萸一身,雪白的衣裙上立马晕染了大片污渍。
风萸一把将宋远桥的手扒到一边,她对宋远桥忍耐已久。
宋远桥被风萸这一举动彻底激怒,她的手抚着自己的手,咬着牙说道,“你敢推我?”说罢就要上前还手。
如璃旁边的淑妃一看事态不好,立马充当和事佬,“好了!宋贵人,容贵人,娘娘还坐在这呢!”
淑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