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
“至少到目前为止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子在对一个小姑娘实施侵犯,没有哪个行为动作符合猥亵的表征。”
担任本次审判长的魏东升经验老道,双目如炬。
他所经手的疑案、重案、悬案不计其数,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在当前的记忆画面中,完全不存在任何犯罪行径。
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那么他今天就不配坐在这里了。
魏东升分析道:“徐沐风所用的应当是一种诊疗手段,这一点确凿无疑,从路数上而言跟中医正骨的手法有近似之处,却又另辟蹊径,不可混为一谈。
我并非这方面的专家,因此无法确认他具体用了什么手法,或许是一种密不外传的独门医术也说不定,总之我在别处并未见识过。
照这么看来,他莫非真是在帮冷潇潇治疗身体上的某种病症?”
冷潇潇对这段记忆十分模糊,无法回忆起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在听到自己的惨叫声时,她后背脊柱由第三块腰椎到尾椎末端处,突然就传出了一阵隐隐的刺痛。
这完全是某种出自本能的反应,就好似身体一下子被唤醒了过往对于某个疼痛的记忆。
虽然没能想起来这段往事,不过冷潇潇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她因此在脑海中拾起了与这件事相关联的某些记忆残片。
记得小时候,我经常感到胸闷,呼吸不畅,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一种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种情况就消失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复发过,难道徐沐风他……
冷潇潇的心里,逐渐设想出了某种可能性。
这时,大屏幕上画面一转,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徐沐风手里拎着两盒精致的牛奶,出现在冷潇潇她们那个破败的家门前,随后出现的则是她本以为早就应该过世了的母亲。
“徐老师,那怎么好意思呢,您还是拿回去吧,这礼物太贵重了,咱们潇潇何德何能让您如此关照。”
冷潇潇的母亲有些手足无措,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
徐沐风坚持说道:“没关系,这也是别人送到我那里去的,我一个人又喝不完。这些都是高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