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文从兜里拿出了一堆票据递给闫埠贵,其实是从随身空间里拿的。
“爸,这些票据你明天拿给妈,对了,我还买了一些布票,让妈给老四老五做身衣服。”
俗话说的好,缝缝补补又三年。
闫解旷和闫解娣更惨,因为他们最小,所以都是捡他们几个的衣服穿。
那身上的补丁,都快没地方补了。
已经不是三年那种程度了。
以闫家的抠门的门风,这是很正常的事,只要还能用,就不可能丢。
“做两身衣服,可要不少钱。”
闫埠贵有些心疼。
闫解文无奈摇头,拿出五块钱递给他,“钱我来出。”
闫埠贵顿时就笑了,“那我替老四老五谢谢你这个二哥了。”
“有点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说完闫解文就回去睡觉去了。
闫埠贵则是查看了一下票据,片刻后,闫埠贵肉痛道:“老二这小子,花钱真是大手大脚,竟然一下子弄回来那么多票,这得要多少钱啊!”
“不过也好,接下来好一段时间,估计都不缺这些东西了。”
翌日。
闫解文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反正今天不去钓鱼,也没事干。
等明天周一,那些人去上班了再去也不迟。
“哎哟,老婆子,你轻一点~”
刚出门口,就看到老娘在给便宜老子在上药。
定睛一看,便宜老子额头上起了一个包,身上也有点脏。
闫解文上前询问道:“爸,您这是?”
“还能怎么,你爸他被人打了。”杨瑞华没好气道。
闫解文眼睛一凛,沉声道:“爸,谁打你?是不是傻柱?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老子,这老子被欺负了,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老二,你先别激动,别听你妈瞎说。”
闫埠贵看到闫解文气势汹汹的样子,是又感动又害怕。
感动的是,老二是真的关心他,家人有事,他是真的上。
害怕的是,他担心老二真要去弄死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