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微低下头,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包租婆脸上的焦虑则进一步加深。
这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无助感扑面而来。
在张天哲那无形的威严阴影下,她所有的乞求和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如同骤雨中的纸伞,毫无作用。
而沈清微的冷静与镇定,更成为她心中无法承受的重压,让她不安如潮,难以喘息。
沈清微静立于那杂乱无章的屋内,目光冷冽如冰,扫视地面上四散的破碎之物,那种无动于衷的神情仿佛将置身的混乱隔绝在外。
她的嗓音低沉,充满了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威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对你提供的任何赔偿都没有兴趣。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将被破坏的东西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听明白了吗!!!”
“你说!
什么?!”
包租婆愣住了,面色瞬时变得异常苍白,心中慌乱无措,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想要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的吗?这可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古董啊!它们已经破得这么厉害了,去哪里找完全相同的物件还给你呢?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嘛,让我上哪里去找来替换呀?清微,求你通融一下吧,看在情面上饶了我这一回,我真的没有办法,哪怕是多加一倍的钱作为补偿总可以了吧?”
此刻,包租婆站在沈清微前面,满脸无奈与凄凉,近乎哀求着表达自己的困境,显然已快要情绪崩溃,眼眶红润欲滴。
但是,沈清微的目光依旧冰冷如常,未起丝毫波澜。
她镇定自若地答道:“对不起,我只是希望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尽管显得陈旧残缺,但在个人心中却无比珍贵。每件物品都承载着我对过去的记忆,那是从家乡带来的心灵慰藉,富含深深的情感寄托。这些东西你无权随意丢弃或损毁。并不是我想为难谁,只是请不要妄想我会轻易放弃。记住,宽容不代表容易欺负。”
包租婆的脸色愈发灰暗,眼中充满了绝望,茫然地转向张天哲寻求帮助。
那双含着乞求的眼神,满心期待地看着张天哲,希冀他能出手解围,说服沈清微放过她。
但张天哲环顾四周后明显表示不愿介入此事的态度让人心冷。
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