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置全军将官于何地?置圣上颜面于何地?”
大殿之上,豫王言辞激烈。神情积愤,似乎昭郡王世子凌玄逸,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般!
而大殿内的一众臣子,或低头注意脚下,或面无表情看着豫王参本,或面带笑意平视前方。
除了跟在豫王后面出班奏本的几位谏臣,还有几位职位不高不低的军职大臣外,其余尽皆站在原处。
“圣上!昭郡王世子这等行为,不异于弃军渎职。此等行径,根本就是藐视国法军规!”
豫王的言辞,处处针对的,都是凌玄逸的擅离职守,无视君命。
凌玄逸就站在安天殿,看着端坐于上首龙椅内的西秦皇,自己的皇伯父。
“好了!自一早议事,你就说的没完。现在玄逸也返朝述职,听听他怎么说吧!”
西秦皇压住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快,面上露出略微不耐,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烦躁表情。
听闻西秦皇这样一说,满朝的大臣一时将目光聚集在昭郡王世子身上。
“皇上明鉴!臣,返京途中。突遭偷袭,身负毒伤。
满军将士皆可为证,此一点,现可查问。”
凌玄逸不紧不慢的向着西秦皇禀奏。
“至于滞留颖县。那也是因为身中剧毒,陷入昏迷中。人都无法清醒,我倒是想知道下,这满朝文武。有谁,是可以在昏迷中,还能站立行走,还能利口言辩的?有谁?”
凌玄逸音色没有丝毫波动,一张面孔也是毫无表情,所说话语,不带任何感情。
心中更是没有半点因被豫王参奏,有所记恨,或者隐有不满。就像处理每日的正常公事一样,习以为常。
“哼!说得好听,你也问问这满朝文武,谁个中毒负伤,几个月都昏迷的。你竟然还能回得来,实在是奇哉怪也!”
豫王这话简直强词夺理了,可是朝中也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只是有那么零零散散的十余位官员,面露不满神色。却因着身在大殿之上,不能造次,隐忍不可言。
“豫王这话好笑了,合着你豫王是负了伤,醒了过来就马上能下床行走,骑马涉猎的?要是如此,那日后再有贼兵犯境,不若你豫王前往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