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负了伤也可犹如常人,或可称为不死神人。岂不美哉,既有军功可赚,又不怕负伤身死。”
“可不是,我朝若是能有豫王这般不死神人。还怕什么胡人犯境,北燕扣关。到时豫王往边关一立,岂不吓退百万雄兵!”
旁的官员不好随意插言,不过这大殿上也不乏有资格的老一辈,功勋宿老,可在殿上仗义执言。
这时就有燕国公,苏长兆。苏老国公在一旁无所谓的插了句嘴!
“那可不,也省的劳累这帮小一辈的。还不如让他们没事就去眠花宿柳,赏景听曲儿。免得身处险境,随时殇命,回来还被人说三道四的!”
“嗯!长门候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燕国公捋着及胸的白须道。
长门候此时也开口道,虽然论起爵位身份。燕国公和长门候都是臣,可一个是开国国公;一位是拼着曾经的军功,被先帝特意下旨封赏的一品侯爷。
因此就算当朝顶撞豫王,也不是说不过去。况且这豫王也是个不得人心的,自然也就没人站出来帮着豫王,反正太子那一党的这会就是个看戏的。
坐在上首的西秦皇,听到这两个老一辈的宿老这么暗讽豫王。也不由得想笑,可是由于还在朝上,不得不端着,实在憋得难受。
“……不管怎么论,这昭郡王世子枉用家奴做三军主帅,就是枉顾军规。
就已此事而论,也当之罪!”
对此,暗地里向着凌玄逸的几位功勋宿老,也不好开口维护。
毕竟任用扶琴暂领军队回朝,是有不妥。
凌玄逸此时双手一拱,对西秦皇道:“臣禀圣上。任用扶琴,乃是一时权宜之计。以当时情况而论,身旁并无值得信任之将,虽有随军返朝的几位将官。
可那些将官,不是太过年轻,引军经验不足。更难以服三军之心,要么就是非本帅常用之人。如果因此一旦擅移兵权,半路生出变故,岂不悔之晚矣!
臣不可安心。迫不得已,才将领兵职权交由扶琴执掌。由督军简将军任监军,命二人共同引军回朝。”
“那为何不直接分明简将军为临时统帅,率军返朝,反而要多此一举,任用你是身边的家奴为帅?”
听凌玄逸说罢,认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