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还是给他做嫁衣。即使他在纨绔,在混蛋,你在上进在优秀,在你爷爷眼里、在外人眼里,你终究低他一等。”
听到顾二姑的话,顾老爷子脸色铁青,手紧紧攥着拐杖。
顾军却笑了,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看着面前十分陌生的母亲,“妈,哥从没想过和我争什么,我也从未想过和哥争什么。”
“而且这么多年,我们的生意这么顺遂,顾家如今的地位,你真以为仅是凭借我们母子的努力?”
“是爷爷这么多年仕途的积累,是大伯大伯母常年在外奔波的回报。”
“而且爷爷都退位这么久了,官场才是人走茶凉最快的地方,您真以为这么多年我们顾家依然这么顺遂,靠的仅仅是爷爷的旧部?是大伯大伯母,他们虽然人在国外,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仕途可期。”
“您呢,您都在干什么?大伯大伯母为了国家,为了顾家,连自己儿子结婚都没能回来看一眼,您却在我哥17岁时候,就开始预谋加害他。”
“这么多年,一桩桩一件件,您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