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想了想张琴接着说道,“相比生病钱少了些!”
孙国强笑着道,“今年你都快七十了,肠胃功能肯定比不上年轻的时候。”
把完脉,孙国强抬头,“臭小子,你过来看看!”
正在忙碌的孙凡听到爷爷的话,不情不愿地拿起旁边的抹布擦了擦手,走到诊桌前,随手搭在张琴的手腕处,三根手指时而中指向用力,时而无名指用力,时而食指用力,有的时候两根手指同时用力下压。
“张嘴,伸出舌头,啊!”
张琴知道孙凡从小学医,更是燕京大学医学生,没有因为他年轻而拒绝。
看了一眼舌苔,张凡收回手,“脉细数,舌苔厚发白,有凹陷,较干燥,整体来说康复得不错。”
诊断完,孙凡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活一会再干!”对于孙子的诊断,孙国强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是你,如何用药?”
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孙凡吧唧吧唧嘴,“白及公英败酱草汤,蒲公英、败酱草、焦建曲各15g,党参、白术、草蔻仁、川楝子、白及各9g,海螵蛸3g。”
坐在诊桌前的孙国强满意地点点头,“为什么用这幅药?”
“因为便宜,其中蒲公英,白术,白及山上就有,不用再到镇上买。”
孙凡回答得轻松,可孙国强听用药原因却被气气笑了,“臭小子,你在说什么胡话?给患者开药,不能一味只图便宜。”
耸了耸肩,孙凡不以为意地道,“那你说,我开的药方对症不对症吧?”
孙国强张了张嘴,最终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对症,但不是最佳的方案。”
“我知道啊,可要是开的方子太贵,他们又说咱们骗钱怎么办?”孙凡一脸无辜地撇了一眼苏宁。
站在一旁的孙宁听到孙凡的话,一脸的尴尬,“大伯,钱不钱的无所谓,只要能治好我妈的病。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是我不识好歹,我在这里给您道歉了!”
话落,孙宁朝着孙凡鞠了个躬。
“切!”孙凡没好气的转过身走道柜台处,“自己去镇上的药方买潞党参口服液,按说明书上写得吃就行。”
孙宁还以为孙凡不肯原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