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其实只是相对于墨染记忆中几乎摧毁世界的规模相比没那么严重。
硬要类比,好比于绝症和重病的区别。前者要么祈求奇迹,要么付出莫大的代价半死不活。后者还是有彻底痊愈的希望的。而且还能从根源除去病根。
话说盾子要是从唯物史的角度,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世界自我调节治愈的工具。不知道会绝望成什么样子。
不过那家伙连个金属疲劳都不知道,八成上课都不听讲。指望她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了。
要是盾子懂这些,没准还能多蹦跶几年呢。
说到盾子,墨染又想到了鬼川。那家伙也是麻烦人。上次赢过他纯属侥幸,墨染那时只是单纯的顺手带了两台机器人,遇到突发事件灵光一闪才有那样的操作。再来一遍他可不保证能赢。
“真是该死的,”墨染抓着自己的头发,其他穿越者就算不能呼风唤雨也好歹是威风八面,就自己混的灰头土脸。还天天为糟心事操劳,比自己更苦的大概只有夜行所长了吧?
嗯,他好像忘记问布琦夜行所长有没有死了。不过另一个墨染大概不会坐视不管的吧?
黑暗,晕眩,墨染上一次体会这样类似的感觉还是在一次三轮车车祸。但那和眼下的情况完全不同,墨染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周围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仿佛是困在什么封印中。直到一点光亮亮起。
梅拉密小姐拿着一根类似于荧光棒的东西。但亮度比那些演唱会用的可要亮的多。
借着亮光,墨染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车厢彻底侧翻,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车厢的吧台只砸到假基路齐一个人。眼看着是进气多出气少,活不长了。
墨染是最后一个清醒的,其他几位超侦探倒没什么大碍。斩格(也就是那位老人)猝不及防下右手被桌子砸到,幽玛的头挨了椅子一下。其他擦伤不记,正常行动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下该怎么办?”站在列车外,幽玛有些惊慌失措。卡纳依区已经是远处隐隐约约的一个点,在小雨中徒步走过去倒也不是不行。只是——
“保安部要是派人来查看就麻烦了,”不知道叫艾菲克斯还是艾克菲斯的花脸大哥看着列车摇头说。
确实,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