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发善心,而是那批战俘里有一个对我们非常重要的人!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陈国宾听完没有继续为难白纪文,告辞离开了裁缝店。
坐黄包车回去路上,陈国宾分析道:“根据系统提供情报,那批战俘中有一个叫银狼的红党特工,难不成军统是为了救此人?”
“可是军统为什么要不惜代价营救一个红党特工呢?难道此人还有别的身份?”
“要真是这样,那我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帮军统将此人救出,到时候扫描眼看一看,便能知晓一切。”
回去后,陈国宾和白雪用了一上午,就把家搬完了。
余力的妹妹和母亲也跟着搬了过来,就住在隔壁。
陈国宾叮嘱余力,让他调来一批忠诚可靠的手下充当两家护卫后,便返回了巡捕房。
刚到巡捕房,程宗杨急匆匆迎来:“厅长,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有突发情况?”陈国宾见他面带焦色边往自己办公室走,边道。
“特务机关治安课派人来传令,让我们立刻集结所有人,前往北站一带巡逻,协助皇军维持治安。”
“啥?”陈国宾诧异道:“北站那边不是有宪兵队管着?怎么突然要调我们过去?再说,我们都调走了,这边的治安谁来负责?”
“可不是嘛,具体我也不知道,来传令的是一名治安课的少尉凶着呢,我还没说两句,就挨了一巴掌。”
程宗杨有些委屈的捂了捂脸。
“怎么,小鬼子还打你了?”陈国宾眼中杀机毕现。
“我没事,关键是我们要不要去?如果去了,余力这边就没人支持了,我担心他搞不定剩下的帮派。”程宗杨道。
“对了,各帮派归顺情况如何?”陈国宾想起来问道。
“闸北绝大部分帮派都已服软,今天来基本都纳了投名状,表示愿意听从厅长您的吩咐,但还有四家没来。
我调查过了,他们不是有青帮背景,就是有洋人撑腰!
有了宏盛发的例子后,他们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所以,没有我们巡捕房支持的话,我担心余力摆不平!”程宗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