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里面确实藏龙卧虎,关押着不少神秘的存在。
“这柄剑有些趁手啊!好像是灵器。”
谢危楼轻轻抚摸着葬花剑。
谢必安翻了一个白眼,道:“送你了。”
“多谢三叔。”
谢危楼笑容非常浓郁。
三叔人真好,就是喜欢喝花酒、逛青楼、赌博当老赖,乃至于快奔四十了,还没有媳妇。
谢必安稍作思索,从衣袖里面取出一枚漆黑的戒指,随手丢给谢危楼:“这个也送你了。”
“储物戒指。”
谢危楼接过戒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你小子来这里,可是还有什么想问我?”
谢必安看向谢危楼。
谢危楼沉默了一秒,问道:“老爷子和我父亲可留下过什么话?”
“老爷子倒是没留下什么话,但你父亲让你好好活着。”
谢必安神色平静的说道。
“他们之死,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谢危楼直视着谢必安。
谢必安道:“自己去找答案!不过我的建议是,你先解决三年前的那些烂摊子。”
“明白了。”
谢危楼轻轻点头。
谢必安思索了一下,又道:“原本我想着你刚出狱,肯定会有诸多麻烦,便给你谋了一份天权司的差事,你若是感兴趣,明日就去看看吧!镀镀金也好。”
“天权司?似乎也不错。”
谢危楼淡然一笑。
如今他的事情确实多,三年前被人陷害入狱,好不容易出来了,家却被人偷了,而且上面的两人还死了。
若是有天权司的身份,有些事情做起来,确实会简单不少。
“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回去吧!以你如今的实力,在镇西侯府不会被人欺负。”
谢必安挥手道。
“下次再来找三叔喝酒。”
谢危楼抱拳行了一礼,将卷轴丢给谢必安,就飞身离去。
谢必安接过卷轴,随手捏碎,他喃喃自语道:“镇西侯府,终于出现了一个够看的年轻人,倒是让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