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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面的轮椅留下不少痕迹,萧玉京挪到拔步床上,“夫人可否先回避?”
他要擦拭双腿间的黏腻,动作多有不雅。
温仪景扫了一眼轮椅面,哼了他一声,径自去了圆桌旁倒了两杯水,拿起旁边的话本子。
今日话本子讲的是一个俏寡妇的风流韵事,以食物相克不动声色杀死了家暴的夫君,然后便开启了她的风流情事。
萧玉京擦洗干净,重新穿好衣服,又俯下身略显艰难自己擦拭轮椅。
温仪景听到他的动静,到底是有些不忍继续为难这个给她带来许多快乐的夫君,走过去另一张巾子帮着擦萧玉京够不到的地方。
“父亲以为是我木讷惹你不快,给了我五千两,让我买些衣服首饰哄你开心,但我不懂女子所用,不如你自己去安排。”萧玉京能够得到的已经擦干净,他掏出轮椅下面暗格里的银票,递到温仪景面前。
温仪景手里的帕子啪叽落入桶中,心中暗暗惊叹,所以这五千两是今日萧玉京的胆儿?
萧玉京这淡漠的样子明明和那日送金矿没什么两样,可温仪景就是从他眉眼里看出了乖巧,甚至还看出了几分可怜。
“成婚不过数日,我便花光了两万多两,夫君竟然还愿意给我钱?”温仪景挨着他坐过去,接了他举着的银两。
“夫人所做之事,亦是玉京曾经想做未能做成之事,夫人值得天下所有。”萧玉京目光真诚。
温仪景心脏砰砰直跳,低下头爱财地数钱,嘟囔道,“我就说我自己眼光最好,选的夫君肯定错不了。”
萧玉京没有言语,但笑意在俊朗的面容上快速闪过。
二人都收拾好,萧玉京便重新坐回轮椅作画。
温仪景侧靠在拔步床上,找了一本正经的话本子翻阅。
一室寂静祥和。
面前有专心作画的萧玉京,正经的话本子对温仪景吸引力便打了折扣。
她时不时瞥一眼萧玉京,想到萧玉京方才提到让她推一把的卑微不自在。
这檀木椅华贵宽敞却也沉重,她因为常年练兵习武,所以推的时候看起来毫不费力,可终究也要吃些力气。
萧玉京哪怕双手能轻而易举的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