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的报应!”
杨桐仰头大笑出声,直到徐沛然手中短刀落下,笑声戛然而止。
滚烫的血溅了她一脸,也溅了温仪景一身。
杨桐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徐沛然眼疾手快卸掉了她的下巴,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呵呵笑了,“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吗?”
他的阿娘所遭遇的痛苦可比杨桐要痛苦一百倍。
他虽然不会以同样折辱的方式对杨桐,可是,这手脚却是留不住的。
“温仪景,你不想活了吗?如今九州只有我知道饲养蛊虫的事情。”杨桐难以置信地看着温仪景,掉了下巴说话都太利索,可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敢耽搁。
“就算是你今日救活了温沧渊又能如何?他没了心头血,今日又被放了血,还能有几日好活?他的死期,便也是你的!”杨桐急声说道。
生怕这个看起来俊朗如玉的男人手中的刀会再一次落下来。
“那不如说说采生折割的事情,若是能让我满意,或许我会留下这一手一脚。”温仪景拎着一桶水朝着温荣的脸上倒了下去,语气慢悠悠的说着。
心中关于生母的猜测被一步步证实,温仪景并没有揭开真相的开心,这背后所牵扯人性之恶,远超过她的想象。
逃避了那么久,终于还是无路可走。
“我不知道什么采生折割。”杨桐却是一脸迷茫,“养蛊虫的事情……”
砰——
杨桐的话没说完,温仪景手中倒完水的木桶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她头上。
“别和我说蛊虫的事情,若是你真的知道蛊虫如何饲养,我们三人哪里活得到今日!”温仪景冷冷地看着杨桐,“最后一次问你,采生折割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若是当真不知道,那你这条腿就别要了!”
满屋的鲜血横流,她根本没有耐心和杨柳磨时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杨柳白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给她上药,等人醒了再继续。”温仪景冷冷下令。
转头看向睫毛颤抖不敢睁开眼的温荣,上前一步抬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和杨桐搞在一起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