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孟晚各执一词,你对她所说的你给陶丰下毒之事有何辩解?”
沈南月端庄的跪下行礼。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与夫君伉俪情深,怎会有加害之理?请大人明察秋毫。”
孟晚急忙开口。
“伉俪情深?沈南月你当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骗啊,夫君就没有爱过你,娶你不过就是为了你沈家的…………”
沈南月转头抬手就一巴掌甩在孟晚的脸上。
“贱婢,不过是一个妾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里可是大理寺,也是,你在这里情啊爱啊的地方。”
随即又朝大理寺卿行礼。
“大人,此事不过就是孟晚为了脱罪胡乱攀咬罢了,我乃是沈家嫡长女,我的父亲是将军,家里弟弟也是将军,我怎么会知法犯法?”
孟晚摸了摸被打的脸。
“沈南月,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时真以为你下毒的事情滴水不漏吗?买毒药的人是玢儿吧!是在济民堂买的吧?大人已经派人去济民堂请大夫过来了,到时候铁证如山,我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沈南月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孟晚怎么知道的?但仍旧强作镇定,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此时任何慌乱都可能成为对方的把柄。
“果然不愧是卑贱的妾室,编故事都编得如此精彩,你当日持刀要杀婆母的情形来历历在目,是你亲手将刀子插入陶丰的身体里,很快母亲也会亲自来作证,今日不论你如何狡辩,哪怕你把太阳说的从西边出来,你也逃脱不了你的死罪。”
就在二人的争吵中,官差终于将大夫带来了。
大理寺卿抬手将手中的案板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肃静………”
随即看向大夫。
“你就是济民堂的大夫?”
大夫行礼道。
“是,老朽是济民堂的坐堂大夫。”
大理寺卿指向沈南月等人。
“你看看,这里可有人最近跟你买过致命毒药?”
大夫看了看几人。
“大人,在下济民堂的看诊大夫也是济民堂的东家,最近并未给这几人看过病症,不过济民堂也是可以直接抓药的,有专门抓药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