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四人守好房门,不准任何人进去。
他则领着杨洛去了另一个房间。
屋子里,墨擎澜光着上身被五花大绑着,他身上许多挠痕,脸上也破了相。
宋云汐已经被宋家人接走,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失身给了一个墨家废人,宋父宋母差点没打死她。
但就算是气恼到了这般地步,他们临走的时候,还是给墨禹洲捎了话,表达了自己教子无方的歉意。
墨擎澜眼神放空地盯着天花板,听到有人来了也没看,只声音沙哑地道:
“大哥,为什么我总是斗不过你,总是败在你的手上?明明我并不比你差多少啊。”
墨禹洲坐到沙发上,一双长腿交叠而放,身子放松地窝进沙发里。
“因为你的方法没用对,但凡你把你害人的计谋放到经营公司上,公司交给你又有何妨。”
“你说得轻巧!就算我做得再好,在爷爷眼里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他只喜欢你!他只承认你这个继承人!
就因为你爸死得早,他觉得亏欠你,就事事把你放在第一位,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墨擎澜被墨禹洲的一句话重新挑起愤怒,他口沫横飞的斥骂着。
在墨禹洲成功因为一句“你爸死得早”而变了脸色时,他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啊大哥,你知道为什么爷爷会对你感到愧疚吗?
大伯又不是他害死的,他为什么会因此愧疚呢?”
“你什么意思?”
墨禹洲声音冰冷,上半身前倾直直盯着他。
墨擎澜大笑间扯痛嘴角的伤,嘶了声喘着气反而说起了别的。
“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在你的人重重看管下还能跑出来吗?
知道我为什么能够堂而皇之混进这家酒店吗?”
在墨禹洲蹙起的眉眼注视下,墨擎澜扯掉温润的伪装,露出底下邪恶黑暗的本相。
他盯着墨擎澜的双眸,一字一句压低声音道:
“因为…想要权利地位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墨禹洲脑海里闪过一道人影,那个总是在他孤独失意时给予他另类陪伴的人。
他像长辈,也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