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说你在这儿,怎么不吃饭?还学会闹脾气了?”
苏眠接过毛巾替他擦着胸口的汗渍,随口问道。
墨禹洲享受着她的贴心,垂眸看着她时眼底温柔的笑意中含了一抹无奈。
“芳姨跟你告状了?我不饿,中午吃得饱。”
“是不饿,还是有心事呀。”
苏眠的指尖在墨禹洲鼓鼓囊囊的胸前点了点,细眉微挑笑得高深莫测。
不知是苏眠的眼神带着看透人心的清明,还是他就想找个人说说积压在心里的话。
墨禹洲拉起苏眠的手坐到一旁的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冷饮,又给苏眠热了杯橙汁,才幽幽开口:
“眠眠,有一个人,他一直对我很好,但忽然有一天有人说他对我的好其实都是有所预谋的,你说我该信谁?”
苏眠捧着热橙汁,歪头看向他,那双蹙起的眉头其实已经泄了他的答案。
她道:
“不知道该信谁,那就去找可以相信的证据,只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不会骗人。”
她顿了顿,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温柔说道:
“如果结果不如人愿,那也算是对过往做个总结性的告别,以后是好是坏,总归问心无愧。”
墨禹洲沉默了许久,看着苏眠的眼神由迷茫到明朗。
他仰头将杯底的冷饮一饮而尽,玻璃杯重重落在烤瓷台面上的轻脆声响将他一下午的愁思一扫而空。
“眠眠,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客气,就当苏老师给你上一课了。”
苏眠嘻嘻一笑,问起了墨禹洲昨晚后续的事。
“宋云汐被宋家带回去了,她胆敢算计我,就不是一朝失身能抵消的。”
墨禹洲提起被算计的事眉眼间尽是冷厉,自成年后还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
如今被一个女人算计,他心中的愤慨比墨峰联合公司元老对他做局还要多。
“那墨擎澜你怎么处理,二婶还有几天就能出来了,等她出来,免不了要闹。”
赵芝兰虽然不知道自己给老爷子煲的汤里有致命的药,但她做了就是做了,在赵家一番疏通下,荣获半个月的局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