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墨禹洲眼神冰冷失望,语气轻了些。
“爷爷,您护他护得够久了,久到爸爸可能都已经成年了。
我作为儿子,为他讨一个迟来的公道怎么了?
比不过一个各怀鬼胎的所谓的家吗?”
…
苏眠察觉到了不对,拿下毛巾小心问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眠眠,爸的意外,或许不是意外,我可能…一直在把恶狼当亲人。”
苏眠猛地一顿,“你是说…爸的意外是人为的?还是家里人…”
墨禹洲坐着,苏眠因为惊讶站起了身,此刻墨禹洲抬眸看向苏眠。
眼底一贯的精明尽数化为破碎的脆弱和痛苦,其中又夹杂着悔恨。
“眠眠,这段时间,你回苏家住吧,陪陪岳父岳母。
等忙完这些事,我补你一场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