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起身送了送他。
等人出门了,她回头微微眯眼盯着自家男人,故作严肃地问他:
“墨总,您这是玩哪出呢?风度不要了?”
墨禹洲一点点抓住苏眠的手指,轻晃了晃。
一向威严沉稳的语调此刻软绵绵的,带着告状的语调:
“他骂我,我听不下去才泼他的。”
苏眠:“”
苏眠不知道苏宴亭骂得有多脏,才能惹得墨禹洲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么幼稚的事。
但苏湘就深刻体会到了苏宴亭的怒火。
回到家里的苏宴亭,在给苏湘的狐朋狗友打了一圈电话后,终于在一家酒吧门前逮住了她。
苏湘被他拽着摔进车里,苏宴亭一脚油门离开这个乱糟糟的场地。
等车子在一处僻静路停下的时候,苏湘才不满地控诉道:
“哥,你干什么呢?今天是陆家小姐酒吧开业的日子,我就这么走了多不好,你送我回去吧。”
“还回什么回!”苏宴亭解了安全带下车,然后带着怒气打开后座的车门,并不温柔地把苏湘从里面拽出来。
苏湘满脑子的问号还没问出来,就听苏宴亭噼里啪啦一顿骂:
“苏湘,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面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不许瞒着我,否则等你出了事我救你都来不及。”
“什么跟什么?我哪里惹不该惹”苏湘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个人,她脸色变得有些不屑,问道:
“你是说苏眠和墨禹洲吗?呵,就他们,很快就蹦跶不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
苏宴亭一把攥住苏湘的手腕,眼眸里含着隐隐的担忧。
苏湘一把甩开他的手,理了理自己乱了的发丝,说得模棱两可。
“我没什么意思,总之我不会有事,哥你就别担心了。”
她说完,便走开两步去一旁拦出租车。
在苏宴亭拧眉思考她话中的深意时,不远处疾驰而来一辆私家车,车头裹着劲风直直朝着苏湘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