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上,眼神也逐渐放松下来。
宋清欢慢慢地走过去,试探性地坐在床边,将玉佩递给她,“你莫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女孩双手接过玉佩,将它放进胸口的位置,才又好奇地看向宋清欢。
不过一瞬,她嗅了嗅,很快又看向桌子上的吃食。
宋清欢笑了笑,“你要吃吗?”
她将那盘肉包子拿过来,直接放在女孩面前,“吃吧。”
女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足足吃了三盘肉包子,她才摇摇头表示不吃了。
宋清欢刚要说话,眼前的女孩便猛地吐出一口血。
她赶紧给她针灸,这女孩不仅仅全身都是伤疤,内伤也不容小觑。
那苍狼山,该是怎样一个炼狱?
下午,珠儿刚喂给那女孩一碗浓浓的药,抱着空碗,有些不解,“小姐,这人是?”
“一个受伤的姑娘罢了。”
……
“宋清欢,你给我出来!”整个院落都传出男人暴虐的声音。
门被推开,宋清欢从房内走出来。
就看见陆予墨正站在日头下,表情冷怒,见到她出来,更是愤怒地质问:“你这毒妇!我今日便要和你去圣上面前退婚,明珠因你躺在床上整整两天了,每天以泪洗面,不是疼的,而是一直在担心你不会原谅她,这样好的女子,你不配和她同为宋家女。若是真娶了你这样蛇蝎心肠残害姐妹的女人,我陆家也会被世人唾弃。”
宋清欢樱唇轻启,“真是好笑,当年宋家男子临阵脱逃,却不见你跑出来骂一句唾弃,现在我不过是为自己找回公道,你却说唾弃,她与我的区别不过就是,我受了委屈便拼尽全力找回公道,而她作恶的人一哭,便有一大堆人来为她讨回公道,难不成公道便是哭出来的?”
“若真如此,我即刻就去永安街头哭上一哭,也好哭哭这十年的冤屈。”
陆予墨脸色一变,恼羞成怒,“巧言令色!我竟与你这样的人有婚约,真是孽缘。宋清欢,你应当看出来,我心悦之人乃是明珠,现在我们就进宫求皇上退婚!你敢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这婚约本就是你哀求来的,堂堂通政司副史,整日缺值在后宅插手这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