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看着他,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予墨,你母亲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她这是咎由自取。”
陆予墨抬头,满眼愤怒地看着陆老爷,“父亲,难道您就不管母亲了吗?她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陆老爷深吸一口气,“我何尝不想救她,可是皇命难违啊。你母亲这次犯的可是死罪,能够流放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陆予墨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明白,无论他如何争辩,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今日,有人告诉我,那日嫣然之死,宋清欢也在场。”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书房。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只是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夜幕降临,陆府内一片寂静。
陆予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窗外寒风呼啸,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映出他苍白的脸庞。
又是宋清欢!
她为什么总是在针对陆家?
陆予墨握紧了拳头,砸向了床。
皇后生辰那日,宋清欢和宋明珠是坐两个马车去的,宋明珠提早了一个时辰入宫。
马车停在皇宫门口,官宦女眷纷纷下了马车,由宫人引着入了皇宫。
生辰宴在清心台,一路上便听得有人在议论。
“这清心台可是圣上专门为了皇后娘娘建的,皇后娘娘当年一舞倾城,不知咱们有没有运气能见娘娘再舞。”
“你疯了,皇后娘娘多么尊贵的人。”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嘛。”
宋清欢走在后方,寒衣跟在身后。
“宋县主。”有人叫住了她。
宋清欢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安好。”
国公夫人趾高气扬地看着她,“我自然是安好,只是该死的人没死成,我还有些烦恼。县主,你说若我真想让一个人死,是不是该拼尽全力也得达成所愿呢?”
宋清欢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国公夫人说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夫人又何必强求。”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县主真是好心态,若是我,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