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带着沈清清去奔丧。
沈爸爸最后跪在沈奶奶面前求着哭着请沈奶奶不要这样,
沈爷爷也劝她,可沈奶奶就是固执的不肯让沈爸爸去,还把沈爸爸锁了起来。
夜里沈爷爷偷偷放沈爸爸的出来,塞给他钱让他赶紧去,这才帮沈爸爸挽回了妻女。
几年后,沈爷爷也因病离世,在医院住院期间,沈妈妈一把屎一把尿伺候,那一刻沈奶奶终于幡然悔悟。
沈爷爷的葬礼上沈妈妈做为儿媳带孝哭灵,把该尽的孝都尽了,安葬完沈爷爷,沈爸爸和沈妈妈要接她去城里一起生活,也被她拒绝了。
无论谁劝沈奶奶,她就是不肯跟着儿子儿媳去城里居住,她对沈妈妈一直很愧疚,也不想打扰儿媳一家的生活。
沈爸爸拿起纸巾替母亲擦了擦眼泪,“娘,红霞不是那样的人,她是真的忙,不然也回来看你了。”
沈奶奶看着儿子带来一堆堆礼物,还有新衣服,知道这都是细心儿媳买给她的,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
沈清清踌躇的站在篱笆门前,看着院子里的大狼狗,怯怯的小声喊道,“二柱哥,你在家吗?”
虽然她声音小,大狼狗还是发现她了,对着她不停的狂吠,吓得沈清清脸色一白,忍不住后退几步,准备随时逃跑。
听到动静,一个二十五岁左右,五官硬朗,身材高大壮实,古铜肤色,浓眉大眼,质朴憨厚的年轻壮汉走了出来,他上身穿着一件洗得有些褪色的蓝布衫,肌肉紧绷的双臂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粗布长裤,裤脚随意地挽起,露出粗壮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旧布鞋。
一双纯朴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沈清清,“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