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摸烟,手一动,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多大的亏。
宫弦虞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古怪了,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手掌垂落,手腕肿大。
“教授?”
他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他转身往楼上去了,让他看看他的玩具刚刚怎么哭的那么伤心,他都要心疼死了。
原琮燧和萧潇决口不提刚刚碰到宫弦虞的事情,一路上,萧潇和外婆说着回家之后的计划,外婆听的连连点头。
到了家,黄耀忙着收拾外婆的房间,原琮燧则去厨房准备晚饭。
外婆瞧着,眼里闪过一抹欣慰,她拉着萧潇的手说道:
“本来我还以为他家世好,出身好,不容易接触,看到他对你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萧潇顺着外婆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原琮燧将毛衣的衣袖撸到了手臂上,拴着围裙,正在忙碌着,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谁能想到他是最年轻的教授呢?
她嘴角弯了弯,说道:“他对我是真的很好!”
吃了晚饭,几人讨论起了过年。
还有二十来天就要过年了,这也是外婆陪自己过的最后一个年,所以,萧潇想要弄得热闹一些。
她和黄耀还有外婆三人讨论的很热烈,他们都说着过年该弄些什么。
原琮燧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从他们的口中,他感觉得出来他们对过年的盼望还有怀念。
可是,过年对他来说却意味着麻烦,意味着要去大宅子面对着无数虚情假意的人。
他感觉他和他们过的不是一个年。
萧潇也察觉了原琮燧的沉默,等到外婆睡了,她才问道:“你怎么了?不喜欢过年吗?”
原琮燧摇了摇头:“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萧潇闻言开口道:“我小时候很喜欢过年,因为那意味着能吃一些好的,而且,大概率那几天不会挨打。”
说来可笑,赌徒也是要过年的,陈长新没有地方去赌,自然也不会输,他们家能难得的安静几天。
“小时候,我可喜欢吃糖了,外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