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虾。”
“吃虾自己不会剥?”
梁晚意心道: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梁晚意秀了秀自己的美甲,“刚做的美甲,不好剥。”
霍庭洲板着脸,“那就不吃。”
“可我想吃。”
“想吃?那你过来,我给你剥。”
一时间,梁晚意,晓玉,骆羽,还有蒋予琛都愣住了。
蒋予琛颤动着下巴,“不是,表哥,你你这辈子连给自己都没剥过虾,你要给表嫂剥虾?”
霍庭洲睨向始作俑者,“很难?”
蒋予琛笑笑,“难是不难,就是您那金贵的手,我怕虾壳刺手。”
“哼。”
梁晚意没想到自己小作一下,霍少爷竟扬言要给自己剥虾。
担不起担不起。
“不麻烦霍律师了,我这有剥好的。”
霍庭洲见女人又要把那只来路不纯的虾肉往嘴里送,起了身过去,把剥虾的罪魁祸首撵走了。
“表弟,让服务员给我拿套新的餐具。”
跑腿蒋予琛:
霍庭洲在梁晚意边上坐下,侧头盯着僵在那儿的梁晚意,“爱吃虾是吧。”
梁晚意手上的虾仁“啪嗒”一声吓的掉到了桌子上。
虾仁:我有什么错?我自己掉桌上行不行?
霍庭洲视线转向转动的转盘,直到那盘虾转到自己面前,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只放到碟子上。
挽起衬衫的袖子,湿巾擦拭双手。
仪式感拉满了……
梁晚意弱弱地问了句:“你不会动真格吧?”
霍庭洲瞧她一眼,“不是想吃?”
梁晚意惊慌:“霍律,我开玩笑的,你你别剥了。”
虾已经拿到了手上,霍庭洲眉心微蹙,神情认真,很慢很小心地剥开虾肚子和虾尾上的壳,一点一点,略显笨拙,但动作依旧优雅。
好看的男人,剥个虾都赏心悦目。
一旁挑起事端的女人无心欣赏他的英姿,担忧的视线一分不差地定在虾上面,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可是京城首富家的大少爷,他的盘子里,虾都是没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