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是没刺的,水果是没皮的,排骨都是剔了骨的……
现在要他剥虾,属实是小孩子喝烧酒,够呛。
这么紧张的不只是梁晚意,还有蒋予琛。
他甚至拿出手机录像,准备发给裴佩瑛看。
最后剥到虾的头部,霍庭洲没有经验,直接去捏触角的位置,那里的壳很尖锐,马上,白皙的指尖就冒出了鲜艳的红色。
虽然只是很小的血珠,但看着还是触目,毕竟,那可是霍庭洲的手。
梁晚意赶紧抽了纸巾递给他,“你流血了,别剥了。”
霍庭洲没停,拧起眉,忍着刺痛避开手上的血渍,把白嫩的虾肉完整地剥了出来,然后放在梁晚意的碟子上。
这才接过梁晚意递过来的纸巾,擦拭双手。
擦完之后,又拿筷子夹了一只虾。
梁晚意上手按住他的手臂,“你干嘛?”
“一只够吃?”
梁晚意心脏有点受不了,“够了够了,我就吃一只。”
霍庭洲继续剥,“没事,我练练手。”
“别练了别练了,我不吃,我不爱吃,我虾过敏。”
虾:……
霍庭洲这才把虾放下。
最后是梁晚意给霍庭洲剥了四五只虾,霍庭洲倒是吃的挺开心。
他说:我也想吃虾,可是我手受伤了。
梁晚意看着他手上都快愈合了的伤口,陷入了深思。
他就是故意的。
晓玉收回了关注的视线。
对面两人虽然别别扭扭地,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垂眸看着手边的碟子,自己剥的几只虾,霍庭洲纹丝未动,心里有点堵,独自喝起了红酒。
吃完饭后,晓玉借给霍庭洲一辆烈焰红兰博基尼敞篷。
霍庭洲觉得这颜色适合梁晚意,便把车钥匙丢给她。
下午的阳光很足,加上南城偏高的气温,她从包里拿出了墨镜戴上,又把身上的开衫脱掉,塞到霍庭洲手里。
身穿紫色吊带裙的女人,皮肤白到发光,领口处露出的形状饱满勾人,长发飘扬在风里,美的肆意张扬。
只好坐在骆羽的大g上的蒋予琛,透过车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