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庄图禾探头朝商砚礼看去,视线落在他手里夹着的那张黄符上。
他眼眸微微眯起,觉得这张黄符看起来有点眼熟:“这黄符……怎么跟我店里的符纸这么像?商砚礼,你拿过来我看看呢?”
商砚礼没搭理他,看了眼符纸上用朱砂画的咒文,眉梢又微不可见地往上扬了扬。
这咒文画得十分老道流利,残留的能量波动也很强,画符之人的实力肯定不弱。
西装青年也瞥见符纸上的咒文,只一眼就来了兴趣,哎了声:“画这符的人有点实力啊,字迹苍劲有力,下笔干脆利落,没浪费半点灵气,把控得恰到好处。”
“玄学界还有这样的人才?”
提到玄学界,西装青年语气里带出两分讥讽。
“白哲,你这张嘴真是这个。”庄图禾竖起大拇指,心生向往:“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刻薄的活一回?”
被叫做白哲的西装青年笑了笑,和善地回:“下辈子都不可能,洗洗睡吧。”
庄图禾把竖大拇指的动作换成了竖中指。
白哲无视庄图禾幼稚的行为,问他:“不过这符纸确实出自你手,你还记得最近有谁在你这里买了符纸?”
“那多了去了。”庄图禾伸出手指掰扯:“正一,混元,茅山,玄武……你知道的,我做的东西在道教很受欢迎。”
白哲锐评:“那这张符出自茅山和正一的可能性比较大,不过最近没听说这两派出现什么天才。”
“对了。”庄图禾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掌,怒视旁边的商砚礼,指着他怒骂:“商砚礼这老王八蛋今天帮我看店,给我店里的黄符全卖了。”
“一千一张的黄符,你知道他卖多少吗??”
“一块!!一块钱!!!”
“一块钱就把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高品质黄符卖得一干二净!!!”
“畜生行为,畜生啊——”
凄厉的叫声,惊得旁边树林里的鸟扑棱着翅膀逃窜,临走前还留下了几坨纪念品,落在出现裂缝的黑红墓碑上。
白哲面不改色地哇哦了一声,安慰庄图禾:“你早该习惯的,商砚礼畜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