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陈琪却依旧坐在唐跃的旁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你不会真打算对我耍流氓吧?”唐跃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
“你想的美!”陈琪剜了他一眼,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难过,只听她轻声道,“为了他们这样做,你觉得值吗?”
“你发现了?”唐跃一愣,苦笑道。
陈琪的脸色阴沉沉的,像是大雨前密布的浓云一样,没好气道:“我再发现不了,干脆就不要做中医了!你用冬寒散阳针散掉大部分的内气,结果把自己搞的内虚气弱,甚至你的脉象还一度特别的混乱,你…你简直是太胡闹了!”
“是啊,太胡闹了。”唐跃点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把陈辉光送给他的针王牌拿了出来,“可我要是不救的话,总觉得欠了这牌子点什么。”
陈琪顿时沉默了。
她看见,针王牌的背面,用精美的小楷写着:无赴死之心,不如不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