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经营才能够成长为华北前五的社团,谁知道,现在他成了这个下场。”
说到这儿,周围的几个兄弟,无不是叹气唏嘘。
其中,耗子最是纠结。
注意到耗子的模样,唐跃忍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跃哥,刚刚你说吕布四处投靠,却又说他是三姓家奴,不应该是四姓家奴吗,你的算数学的不行啊。”
耗子很认真的说着,却把兄弟们都雷了个遍。
“呃,话就是那么一说,谁让你纠错儿了!”
刚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高大上,引经据典的来灌输忠实这个理念,结果耗子一句话,瞬间把气氛给毁了个支离破碎。
唐跃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恶狠狠瞪了耗子一眼,不愿再在这儿呆着了,在健身房里打了一阵拳,然后就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三女都在。
坐饭桌上吃饭的时候,米雪的眼神总是闪烁不停,似乎有些心虚的模样。
昨夜,唐跃刚刚夺了这妞的第一次,现在沈冰宜在场,米雪自然觉得怪异。
晚饭吃的正香,沈冰宜突然停止咀嚼,直视着唐跃,问:“吃完饭,来我屋里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啊?”
唐跃吓了一跳,一旁的米雪更是紧张的无以复加,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难不成是沈冰宜觉察到了什么?
唐跃仔细思索,觉得不该露出什么马脚,重新镇定下来,跟米雪开着玩笑:“你姐又不是要吃了我,至于嘛你!”
“不…不至于。”
说完之后,米雪再次埋下头去,慢腾腾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沈冰宜看看唐跃,又看看米雪,莫名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十分钟,绝对是最煎熬的十分钟。
唐跃把餐具收拾干净之后,就蹑手蹑脚的进了沈冰宜的房间。
刚一进来,唐跃的小心脏就提了起来。
沈冰宜坐在床上,表情平淡,重点是床边的椅子上搭着一条床单,在床单的正中央,有一滩刺目的血迹。
那是米雪的处子之血。
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