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两把陈旧的太师椅,除此之外,能坐的都是那种小马扎了。
“耗子哥,只能让你坐这个了,对不起。”
孟海洋给耗子拿了一张小马扎,苦笑着对他说道。
“没关系,在学校不经常坐这个嘛。”
耗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来,一点都不拘泥小节。
唐跃则是问道:“海洋,你父亲呢?”
“在里面。”
“扶着他出来,多运动的话对渐冻症也有好处。”
孟海洋照着唐跃的意思去了里屋,片刻后,却是听见扑通的一声。
唐跃三人连忙走了进去。
只见一位中年人趴在地上,孟海洋则是在他的身子底下当肉垫,看到这一幕,唐跃的心不禁酸了一下。
唐跃扶起孟父,费了好大的功夫,两人才挪到了客厅里,让孟父坐在太师椅上,唐跃才说道:“叔叔,我是海洋的中医老师,来帮你看看身体。”
“好年轻的老师啊。”
孟父气喘吁吁的笑了笑,刚才的挪动已经大大耗尽了他的体力,“只是麻烦你跑这一趟了,我这病治不好的。”
孟海洋痛苦的低下了头。
并非是孟父的情绪太过消极,而是渐冻症这种病,的确没有治愈的可能,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万事皆有可能。”
唐跃笑了笑,按住了孟父的脉搏,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渐冻症在西医的解释是神经元的损伤,而导致躯干肌肉的无力甚至萎缩,唐跃靠把脉可瞧不出来神经元这个层次的病变,不过他却知道,孟父的肌肉已经开始发生了萎缩现象。
换句话说,渐冻症确诊的晚了。
到了这个地步,靠着唐跃本来的想法,已经无法治愈。
“跃哥,怎么样了?”
看到唐跃的表情如此凝重,孟海洋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唐跃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孟父的手臂。
“海洋,你怎么能这么称呼老师呢?”
孟父有些不满的说道。
“没关系,我比较喜欢学生这么叫我。”唐跃笑道,“而且我本身也是学生,只是学校里的老师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