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把这事压下去。
藏在办公桌下的双手慢慢握拳,周轩站起来道:“我去催催战雄。”
说完,周轩独自离开。
比起周家人人惶恐的状态,用与软禁周战雄父亲的后院,倒是显得格外平静。
地上的落叶已经许久没人清理,走在上面,会传来阵阵嘎吱的响声,像是小小的鼓槌,在一下一下敲打周轩的良心。
走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周轩看到了周战雄的身影。
周战雄跪在父亲的卧室前面,腰板笔挺,与他身后的那颗劲松遥相呼应,二者极为相似,同样坚毅挺拔,也同样萧索悲戚。
“父亲,杞阿姨说只要我为周家背负这次的罪责,他们就会给您一个公正结果,让你重新接手周家的生意。”周战雄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睡前在父亲床边的低语诉说。
片刻后,卧室中传出来一阵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战雄,我已经成为了你的重担,我不要你再替我背负这些,我要你离开周家,回你的部队,做军人该做的事情。”
周战雄没有回复,只有远处的周轩能看到,周战雄的眼角出现了一点晶莹。
周轩叹了口气,慢慢的走过去。
“战雄,需要你出面解决麻烦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轩的目光始终定格在周战雄脚下的地面,他觉得无颜面对周战雄。
纵使早就察觉到周轩的到来,但听到他的催促,周战雄的脸色还是变得苍白如纸,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周战雄就恢复了正常。
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尽忠尽诚是义务。
周战雄不会向周家提出任何的反对,就连解除父亲的软禁,也是周芳杞主动给周战雄提出的条件,所以他平静的站起来,平静的转过身,平静的说:“好的。”
砰。
卧室里传来刺耳的砸门声。
周战雄的父亲情绪上已经崩溃,他大声的叫喊:“是小轩吗,叔叔求你,不要让战雄背黑锅,让我来,我本来就是没用的人,这种事最适合我这样的人去做。”
“杰叔,抱歉,我无权踢我父亲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