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身为猎户的他也曾风光过,后来为了追一头八百多斤的山猪在雪窝子蹲了三天,染了风寒落下病根。
要不是老伴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顺便给他看病拿药,只怕撑不了几年。
韩俊山嘿嘿一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个子刚到自己腰间的小妹。
“老妹,这么大年纪,正是水灵的时候啊!”
伸手就想是捏面团般,揉了揉小妹的脸蛋。
直到一张脸被捏的通红,小妹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扭了一把,他才松开了手。
“三儿,擦擦脸吧。”
刚才端水的女子,又拿过来一条热乎乎的毛巾。
“谢啦,二姐!”
韩俊山接过来,狠狠地在脸上抹了几下。
放下毛巾,再次看向爹娘和家人,韩俊山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姐呢?”
老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姐的性子,这会估计去捡牛粪了吧?”
他终于放下心来,蹬上黑亮亮的大棉裤,穿上对襟厚棉衣,带着遮耳大军帽,撒丫子朝着门外跑去。
“狗三儿!你要是再去找她,我可真要打断你的腿了!”
老娘的声音被他抛之耳后。
一股冷冽的寒风,直钻他的鼻腔。
门口鲜红的对联,显然是刚贴上不久,时不时还传来一股浓浓的香气,预示着邻居家难得吃上了一顿饺子。
这是……1980年!
他回来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黄家姑娘甜甜的笑容…
前世的他,总觉得自己出身寒微,配不上人家姑娘,爱意一直埋在心底,哪怕是姑娘早就对他芳心暗许,他也只能怯懦的做一个旁观者。
他知道,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幸福,以姑娘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人家。
后来啊,姑娘远嫁他乡,却碰上了赌鬼丈夫,一根绳子吊死在东墙。
至于自己?
父亲的病终究还是没看好,母亲也熬坏了身体,早早去世。
两位姐姐为了给自己攒下老婆本,几乎是“卖身”的彩礼嫁给了两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一个活活饿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