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人家养老呢,他点头应下,稍作准备。
两人骑着摩托牵着鬼獒王便往老母猪岭去。
摩托车的轰鸣声穿透层层密林,一路骑到高崖之上。
他们到时,秦爷正拿着生肉皮喂一条没几个月大的狼狗。
“两个没良心的臭小子,还知道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韩俊山翻身下车,赶紧提着手上准备的东西凑上去。
“怎么能忘了您老人家,瞧瞧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秦爷回过头来,看见他揣着几包上好的烟叶,还有各种酒水,甚至摩托后座上还绑着一整头猪肉,脸上顿时喜笑颜开。
“算你小子有良心。”秦爷笑嘻嘻地把东西收下,招呼他们进屋暖和。
老母猪岭不比山下,这里积雪常年不化,冷得很。
三人在屋里围着炉子坐下,边喝酒边侃大山。
“秦爷,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三儿可出息了,开了工厂还弄了饭店,还跟城里的领导交情匪浅,我们村的伙计都沾了光,赚了不少钱呢。”
一杯酒下肚,段鹏举滔滔不绝地讲起韩俊山的发家史。
秦爷一边逗弄着被喂成一堵墙似的鬼獒王,一边哼了几声。
“你光看他得利,怎么不提大火烧山和差点下大狱那几次。”
韩俊山和段鹏举讪讪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您……您都知道了?”
“废话,你们两个臭小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后谁给我养老?”
“我不得盯紧点嘛!”
“我早就说过,整个大安岭,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逃不过我的耳朵。”
“跟我比,你们俩还嫩着呢。”
秦爷点起焊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韩俊山嘿嘿一笑:“这不是怕您担心嘛,再说我现在混得也不差,以后我接您下山享清福去。”
秦爷却摇摇头。
“我在这雪窝子住了几十年,早都习惯了,哪也不去。”
“倒是你小子,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我教你的时候就说过,做人跟打猎一样,要沉下心性,你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