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曾想，竟是让那皇帝小儿一通操作下来，尽数付之东流。
以至于，让自己就如同那勾栏里的优伶一般可笑！
眼瞅着领头大哥因为长时间的沉思，连面容都显得格外苍白。
一旁的尚书娄晟心里发苦。
哥，咱们不能这样。
咱们得振作起来！
当下，他试探开口，
“左相，今日朝堂之事……”
赵锆的眼中闪过一抹愤怒，嘴角的笑意已完全消失。
他妈的！
老子麾下怎么有你这种没有眼色的废物！
没看到老子正一个人偷偷舔舐伤口么？
还他妈的给老子伤口撒盐！
娄晟看到赵锆的脸色，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开口。
房间内的其他人，此刻也都静默不语。
虽然各自心中有所猜测，但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发声。
赵锆沉默了片刻，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虽然蠢笨如驴，但不得不承认。
的确如那皇帝小儿所说的那般。
是条忠犬。
若是自己再这样下去，反倒会寒了对方的心。
旋即，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
“娄晟，你可知本相现在，在想什么吗？”
娄晟听到这句话，立刻低下头，
“左相……属下愚昧，属下不知。”
“不知？”
赵锆冷笑一声，抬起头看向尚书娄晟，
“今日，本相不过是在朝堂上，被那皇帝小儿当众羞辱了一番罢了。”
他顿了顿，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想不到这皇帝小儿，竟然如此狠辣。”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差点坏了我等的根基！”
娄晟恍若有所悟，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左相的意思是，陛下的转变并非一时的冲动，而是早有布局？”
赵锆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若只是简单的一个冲动之举，根本无法逼得本相如这般狼狈。”
“放虎归山这步棋，表面上似乎给了我等一个机